这次她没再回避这类话题,语气从容又淡定:“人都会变的薛泽。”
“给我个理由。”薛泽眸底此刻一片腥红,看到右手手腕的纹身“一”,只觉得格外讽刺,“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?”
“很晚了,等我回去,我们见面再谈这个话题吧,你早点睡。”
薛泽怎么可能睡得着?
通话结束,他直奔虹桥机场。
飞机落地北京凌晨6点多,到忆会所快8点,明媚的太阳光照的薛泽快睁不开眼。
即将奔50岁,不再是壮年,薛泽深感疲惫,尤其是在抵达11层,指纹解锁,走进去却没有盛书意的气息后,他更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累。
一片眩晕,失去了直觉。
再醒来,是在医院躺着。
江雨见他醒了,对他一顿数落:“还以为自个儿30岁呢?时差不倒,还喝酒,又连夜从上海往北京飞,你是机器啊?都不睡觉?”
薛泽坐起来,环顾了一圈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