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一年多,阮婳大多数时间都在横店跟湘城,在江城的次数寥寥。
多数时间都是盛书意一人,喝的微醺,走到水杉林尽头的西湖边,望向亮灯的雷峰塔,自言自语的说:“法海你是真不懂爱,竟然让白素贞跟许仙分离20年……”
过去她年龄小,对分离20年没有多大的概念,是跟薛泽分开的这几年里,才慢慢体会到不能跟相爱的人牵手拥抱,是有多难熬。
所以有时候,盛书意有种她是许仙,薛泽是白素贞的错觉感。
因为许仙是一介凡人,没有神通广大的法力,对抗不了任何神魔和鬼怪;白素贞有法力,为了许仙都可以跟法海斗法,水漫金山。
抛开性别不谈,薛泽但凡疯批一次,足以在如今的时局中掀起一番腥风血雨。
他有那个身份,也有那个能力。
只是他不能,也不屑那样做。
正如很多年前他说的:我们搞事儿,遭殃的是下面的人。
他跟江雨,以及秦科这些人,在家里倒台后,都没有恶意诋毁过自己的国家,因为在他们的内心深处:都热爱自己的祖国,热爱祖国的每一片土地,更珍惜祖辈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和平。
他们深知和平来之不易,不该因自己个人利益的缺失,使乱子抹黑国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