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折枝就在里面,他一点都不敢赌。
与其赌柳折枝出意外,不如赌上他的命。
这般疯癫的威胁,别说是那执念想不到,就是柳故棠都愣住了。
看他们都是这样的反应,墨宴笑得更胸有成竹了,因为天道肯定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破局,那天道的后招对他和柳折枝就都没用了。
柳折枝不可能自已出不来,他太清楚柳折枝的实力了,但迟迟没有动静,分明是怕入了天道的局,所以才等他动手。
天道了解柳折枝,但绝不会了解他,如今的他相比万万年前……更疯了。
当年他就是不够疯才没能留住柳折枝,现在他长记性了。
“蛇蛇,你这是何苦……”执念看红了眼,颤抖着指尖想要拦他,“我也是柳折枝啊,我也是啊……”
“怎么,天道是觉得一缕执念就能取代柳折枝吗?”墨宴嗤笑一声,就算是对着和柳折枝一模一样的脸也能毫不留情的嘲讽,“我要的是柳折枝,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可我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还想说你等了我多少多少年?”墨宴冷声打断他的话,“没必要,你说了我也不感兴趣,假的就是假的,有柳折枝才有你,你觉得柳折枝的一根头发丝,和柳折枝本人,有可比性吗?”
“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动我吗?”墨宴是在看他,也是透过他看他背后操控全局的天道,“因为你们都不懂情爱,天道他只会那些阴暗算计,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。”
“他斗不过柳折枝,就想在情爱上算计柳折枝,可他自已根本不懂什么是情爱,设局也这么蠢。”
“柳折枝能慷慨赴死顺应天命,应了情劫,还能破了情劫涅槃重生,天道永远都不可能,他一辈子都比不上柳折枝,连柳折枝的背影都够不到一丝一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