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珺从座位上起来,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,她深吸气对薄晋琛说:“我知道了,我还。你不要钱也好,我用身体还,反正十次和一百次没有区别,但是你不要到我学校来,也不要去我老家找我男朋友…”
薄晋琛讥讽地问:“那九万块钱你不会是用在他身上了吧,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他得的什么病,为什么坐轮椅?”【??哽新裙④③?溜?柶澪0?
“坐轮椅又不是戴呼吸机,骨折也坐轮椅,我们之间的事和他没关系!”小珺早就带着哭腔,“我都说了不要找他,你可以不要再提他了吗?”
薄晋琛似乎被这番话激怒了,冷嗤,“你在车上的洗手间里?”
小珺戒备起来,“…干什么?”
他果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,“把衣服脱了,拍个照片过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需要理由吗?
“不为什么,你不拍我就想办法去找他,这年头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和籍贯就可以查到很多东西。”
听筒沉默良久,只有小珺呼哧的喘气声。
她直接挂了电话。
就在薄晋琛以为她终于恼羞成怒忍无可忍的时候,手机收到一张她发来的照片。
图上没有脸,最高只拍到她的下巴,她置身狭小空荡的动车卫生间,内衣挂在拍照的那条手臂上,另一只手捂着胸,但是几乎挡不住什么。
可能是因为激动,她脖子往下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潮红,胸却仍旧很白,肉眼可见的绵软,在手掌挤压下透出青紫的脉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