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被上下夹击的蛮横操干顶得连连翻白眼,却连呻吟的资格都被剥夺,只能从眼角滚落欢愉的泪水。
公主倾身拭去滚烫的泪珠,怜爱地注视着你,像极了悲悯众生的神祇,只可惜她的话语却堕落的恶魔比还要恶劣。
“差点忘记了,只是纺锤怎么够呢。”
伴随着轻柔话音落下,柔软的枝蔓将你拖到纺车上,拉开战栗不止的双腿对准纺线。
银色的丝线像是有生命般,自行从纺车上拆解下,缠住你未被照顾到的乳尖和花蒂。
纤细到透明的线嵌入脆弱处,圈紧勒住不断紧缩,转眼间就将乳尖和花蒂掐出血色,充血胀大一倍。
酥麻的刺痛感渐起,从三点蔓延至四肢百骸,但这不过是洒在快感上的调味剂,将你推向更深层的极乐而已。
上下的冲撞还在继续,你难以承受地仰着脖颈,用手攥紧一切可依靠之物。
结上薄痂的手臂,因过度的用力,溢出妖冶的血珠。
公主笑意盈盈地,歪头望着你靠在纺车上的狼狈模样,开口的嗓音一如祝福般甜美,只可惜充满了不怀好意。
“女巫大人,被自己诅咒反噬是什么感觉呢?”
你红了眼想咒骂,却被操干得更深,只能无助地用泛白的指尖抓紧纺线。
但这微不足道的反抗,不过是以卵击石,撼动不了坚韧的丝线分毫。
在最凶狠的冲撞,最蛮横的拉扯中,高潮如约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