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得要命的肉棍啪啪抽送,捣出许多白沫。孟陵架着姜晏两条腿,俯身激烈动作着,下腹忍得要发疯。汁水丰沛的甬道又紧又热,吸得他几乎守不住精关,每每抽出一点就又深深顶进去,顶得她抽噎哭叫。
皎洁的月光钻进窗棂,柔柔地落在姜晏湿淋淋的脸上。孟陵伸出手去,擦了擦她眼尾的泪,忽道:“不如你我凑和一下。”
姜晏睁大了眼睛,扑哧笑出声来。
“你也知道是凑合呀……你这样……”她抬了抬腰,“好像有点不够用。”
孟陵额角冒青筋,抱着姜晏抵在窗上,肏得更狠了。面对面弄了两次,侧身一次,又扶着腰从后面顶。及至月落树梢,姜晏软得站不住,他才抽出疲惫的茎身,大量浓精涌出穴口。
从地上散乱的衣裳里翻出绢帕,孟陵给姜晏擦身。他擦废了两条帕子,可她那里还是湿的。
“去我那里洗洗?”
他问。
姜晏打了个呵欠,困唧唧地摇头。她张着双臂,任由不擅长服侍人的表哥给她穿好衣服,然后凑过去亲亲他汗湿的脸。
“算啦。有空再找你玩。”
“玩”,便是这场交欢的意义。
孟陵独自留在气味淫靡的花房。清晨的微光爬上窗棂,昨夜的露水开始消散。
他和她,亦如夜露一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