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大白天的就说荤话。
姜晏正要回嘴,有人推开房门急急跑进来,狐裘都顾不上解,指着季桓骂:“我老远就听见你在和人说话!晏晏醒了为何不告诉我!”
来人正是沈知婴。
他从外面回来,头顶还粘着雪。一边骂骂咧咧的,一边忙着解狐裘,暖手,推开季桓将姜晏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。
“好想你。”
沈知婴小声说话,冻红的鼻尖在姜晏脖颈蹭来蹭去,“你再不醒,我就要去宿宅鞭宿成玉的尸了。”
这话好像不应该拿撒娇的语气说。
姜晏默默想着,横里又有一双手臂伸出来,从后面抱住了她。季桓亲了亲她的耳垂,提醒沈知婴:“动作轻些,别压到晏晏的伤。”
姜晏倒是不疼。
她嫌挤。
身前一个沈知婴,背后一个季桓,简直把人挤成了夹心饼。
“都走开!”姜晏烦得头都不晕了,“别挨着我,好热!”
想了想,又道,“你们这么闲,就去干点儿正事,我想吃东西……”
“吃什么?荷饼,酥酪,杏仁粥?”沈知婴来了精神,张口报出一串菜名,“正好,我让家里的厨子搬到阿兄这里做事了,我现在就叫他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