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程无荣对着懵住的姜晏无耻狂笑。
所以说他这个脑子,真的不是正常人脑子。
但发癫的程无荣毕竟是个男人。被姜晏缠了片刻,摸来摸去的,自然也就兴奋了。
此时没有金针可以抑制穴位。
没有外人打搅,挑剔的侯门千金也没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踹他下去。
她甚至还穿着成亲的婚服,就在昨天,她本应成为闻阙的妻子。现在她坐在国师的怀里,小猫似的倾诉自己受苦受难的委屈,向他索取拥抱和热意。
……想法一旦偏移,流淌在空气里的味道就不一样了。
破碎的布料磨来蹭去,滚热的乳肉贴着白皙的胸膛。不知谁的手指顺着腰身滑下去,扯开了单薄的亵裤。热腾腾的肉棒翘出来,压着大腿根。
“……好热。”
程无荣嘀嘀咕咕的,脸上表情有些微妙,“你的汗都把它熨红了。”
他嘴里胡说八道,身体却很诚实。一边低头亲她脖颈,一边解开胸衣,掐住樱红的奶尖拉扯。腿间的性器完完全全抵住柔软花阜,深红色的菇状顶端在入口处滑来滑去。
姜晏不住地喊疼,也不知是伤势作祟,还是嫌他尺寸过大。程无荣挺腰往里顶,她便往后缩。如此数次,他干脆抓着她的腰胯向下按。按得她尖声哭叫。
“疼死了!”姜晏用指甲挠得程无荣胸膛鲜血纵横,“我难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