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无尽的黑暗里坠落。
坠落,坠落,一直下坠到软绵绵黏糊糊的沼泽里,被缠住四肢,被吞没躯干,最后连头颅也被包裹。
她在甜蜜的黑暗里呼出欢愉的吐息。
气无嗣拔久嗣气靶耙
再醒来,睁眼见到的是沈知婴卧房的帐顶。
姜晏捂住额头。
玩儿的太疯了,最后竟然直接舒服到晕过去。也可能是太累,体力消耗殆尽……
总之,先把杌子上叠放的新裙子穿上。
她很不想追忆那件皱巴巴脏兮兮的官服最后去了哪里。
穿好衣裳的同时,有人推门进来。
姜晏抬头,望见个锦衣貂裘的少年郎,发束金蝉冠,脚蹬绣银皂靴,眉眼生机勃勃,别有一番新鲜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