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发现了林隅眠情绪异常。
当林隅眠从病房出来时,便看见门口坐着的,是眼眶泛红的林云川。
“爸,怎么也不和我们说?”
林隅眠怔忪片刻,缓慢坐下:“没什么好说的,一个陌生人,何必弄得所有人都不开心。”
良久,林云川看向他,“但最不开心的人,是爸爸你。”
“总是你在承担这些所有负面的情绪,明明你才是那个没有错的人。”
林隅眠很轻地笑了一声,回:“原本是想让犯错的人亲自道歉,但似乎,这个也很难以做到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医生说,即使醒来,也会失忆,恢复几率很小,除非病人有意抗争和努力记起。”林隅眠状似平淡,可注视走廊窗外的目光早
已空洞。
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,林云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