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怎么样,既定的伤害已经成立,轻伤或重伤在林隅眠这里没什么区别。
可能唯一区别就是,前者,是林隅眠能接受坐在这里与陆承誉面对面,并耐心等候五分钟的原因。
他看着陆承誉,继续说:“现在该我问了,不知道理事长的肩膀,还痛吗?”
“理事长”的称呼在此刻嘲讽意味满满,有关于陆承誉的现状,林隅眠知道。
从进入到露天阳台起,林隅眠的目光便时不时扫过他的左臂:直直垂落在一旁,甚至连放在膝盖上都做不到。
左臂目前唯一的作用,只让陆承誉看起来还像是个完整的人。alpha拳击与攀岩的爱好,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实施。
七年前那颗子弹,击碎的是所有人腕上的镣铐,所以林隅眠从未后悔过。
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,包括林隅眠。
陆承誉为什么会纵容那些手伸向自己,明明可以提前防备。
alpha也没有回答肩膀痛不痛,七年过了这么久,再难愈合的伤口也早新生多年,林隅眠问的也不是痛不痛的问题。
二人便陷入一片沉默。
……
“还有三分钟。”林隅眠提醒道。
“嗯。”陆承誉喝了一口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