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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么润白透明的月夫/色,没有用力,轻轻一掐,就是鲜明的纟工痕。
陆承誉狠咬一口林隅眠的耳朵出气,粗声喘道:“在十七联盟国领导人办公室里,就想这么弄你了。”
“和领导人握手的时间那么久做什么……”
“生怕别人看不上你?”
“那alpha的眼神都快黏在你身上了。”
每说完一句,陆承誉都会将忄生/器/从omega生z腔内扌由出,直到米且/硕的头部快要脱离林隅眠氵显氵闰纟帛车欠的xue口,并随着下一句话音开头的同时,狠狠再次…(删)
“啊……” 林隅眠实在忍不住这样的“惩罚重刑”,陆承誉专挑他最脆弱的…(删)进/攻,闷哼都已经无法克制,而是被…到不由自主发出有些尖锐短促的泣声。
他无法为自己辩解,也不想辩解。
alpha始终不依不饶,在他耳边说着那些下liu暧昧、揣测的话语。
人前一派冰冷敦肃高高在上的理事长,人后竟如此放荡粗俗的兽像。陆承誉像是找到了个发泄的出口,一遍又一遍将林隅眠拉入最原始的人间,一次又一次对林隅眠露出谷欠/望的獠牙。
“战场”地点由休息室转移到明亮的办公主厅,最终,看着在办公桌上留下一片属于林隅眠的、失控的尿渍。
说不清的扭曲快感,从陆承誉内心深处逐渐缓慢升腾。
这张具有百年历史的实木办公桌,送走又迎来不同的权力化身,桌后墙上正中央挂着深蓝色联盟旗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