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长难熬的婚礼终于结束。
临走时,林隅眠又深深看了眼双目通红的青墨。见青墨坚定点点头后,林隅眠才仿佛放了点心,离开现场。
想着夜深要留赫扬在鸾山休息一宿。却见陆赫扬将醒酒汤在主卧茶几放好,同自己轻轻拥抱一下后开口:
“爸待会过来,我先回去。下次再见,爸。晚安。”
挽留的话便生生止住,他不能确保赫扬会不会听到或会发现什么,只好点头同意。
赫扬走后,林隅眠在黑暗里借着窗外的庄园路灯,盯住那碗醒酒汤半晌醒的意义如果是清醒地同陆承誉对话和接触,还不如一直醉着。
陆承誉在近两年,突然喜欢不停啃咬他的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,直到红肿好几天。林隅眠外出公务,都需要穿高领衣物和贴抑制贴遮挡。
又由于很久没有服用标记阻断片,他的信息素趋于稳定,也对陆承誉的信息素越来越敏感。时常在床事中陷入混沌,放浪形骸地迎合陆承誉或饥渴难耐的丑态,都让林隅眠不可控也无法记得清楚。
每每清醒过来,腿甚至还盘在陆承誉腰间,alpha一边退出,一边哼笑,暧昧又恶意地评价:“林董在床上真是骚得没边了。”
短短几个小时,4-5个避孕套扔了一地都是,满地狼藉。
林隅眠侧躺过去,皱眉闭眼,绝不给陆承誉任何脸色。却总被alpha扣着下颌掰正,被迫接受唇角一吻,被迫与陆承誉对视,又被迫听见
“现在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,刚才咬得我快出来。林隅眠,真不知道你的哪张嘴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理事长也就仗着标记阻断片已成禁药而已。”
林隅眠向上盯住他,面色淡定无波。丝毫不陷入陆承誉故意带歪的逻辑,也从不为自己在床事上的表现而内耗。人非本愿,何必还因为这种外界因素陷入焦躁。林隅眠始终用看透陆承誉把戏的状态,平静又理智地处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