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实并非如此。
林隅眠暂时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自己这般动机,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,就仿佛,这么多年互相作为彼此最脆弱时的依靠,已成习惯。眼下。只能慌促想到……
隐瞒。
对,隐瞒。
隐瞒、假装自己没有吃药片,不让陆承誉起疑。
“是,我吃了。”
“”联盟法律貌似没有规定不允许永久标记的伴侣间服用此药,常见的,甚至随便一家街边药店都能买到。理事长这也要限制我?”林隅眠平静回应。
然而陆承誉在意的点不是这个。
alpha扯了扯嘴角,告诉他:“林隅眠,差不多快六年前的那一周过后,直到今天,直到此刻”
“我一次都没有,对你使用信息素过。”
突如其来的真相,让林隅眠愣了愣,顿时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。他与陆承誉这就这么互相对望,都不作任何回应。
“哪怕你将阻断片停服一天,甚至一次,就能发现。可你这么多年,没有一天,不是在防着我。”
陆承誉轻轻喘口气,平复情绪,只是接下来的话却从牙关死死紧咬着说出,内心的苦闷已经快要冲破:
“从你吃标记阻断片的第一次后,第二次恰逢易感期,我就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