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十几年间记录的几百张照片,也在林隅眠鸾山的储物柜里。最近保镖始终蹲守不到,担心无法向林隅眠交差,因而询问医院。没想到谢婉茹早已身亡。
安生了十几年,突如其来,倒令人唏嘘。青墨与赫扬一直都不知道还有奶奶的存在,此时也更加不用了。
只是……
林隅眠茶褐色瞳孔被阳光映出波澜,他不免怔怔地想,陆承誉也和他一样,至此再无双亲。
唯有二人孕//育的骨血,是他们最后的亲人。
没由来地一阵滞涩,充斥林隅眠肺腑。他想发送一句“节哀。”但最终没有发出去。
这种行为,只会暴露、让陆承誉知晓自己在背后为了保护他所做的事情。
没必要了,如今青墨订婚,二人之间的矛盾已彻底存在。多出这些有的没的属于“夫妻”之间的关心,只显得滑稽。
上次两人在订婚宴后醉酒谈的话,大部分内容林隅眠都还记得。因此对于青墨被联姻以及韩检受伤的事,林隅眠选择暂时放一放。
倒不是认可或支持陆承誉的初衷,他只支持青墨的想法。所以选择等陆承誉放松警惕再想办法,如果青墨这几年真的对魏凌洲开始有情,林隅眠也支持。
理事长竞选成功,代表林隅眠想要离婚更加困难。
一旦陆承誉明令媒体公布自己后,贸然提出离婚且对方没有触犯底线,林隅眠身上背负的“理事长配偶”光环和“联盟第一夫人”的责任,轻为引起民愤,集团发展受到影响,重则可能面临牢狱之灾。
先前策划青墨逃离首都忧虑过多,失败后郁郁寡欢,青墨的终生幸福始终悬在心头,加之集团暗中忙于转移和开拓新的产业。
这些枷锁重压之下,omega信息素紊乱,竟被诱发为类发忄青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