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懦弱,多可笑。
“这样。”
解离之低头看着手里的紫色传送石,他露出了一点点笑,可能有点勉强,有点难看,他低低叫了一声,“疏棋哥哥。”
“别这样叫我!!”
给了解离之传送石的解疏棋忽而崩溃了,他猛然回头,红着眼睛,死死瞪着解离之,“我不许你再这样叫我!!!”
解离之一怔。
“为什么父皇眼里永远只有你!”解疏棋说:“你那么蠢,在学堂什么也不学,什么也学不会!天天与世子胡吃海喝,走鸟斗鸡,可无论你多么蠢,多么笨,父皇永远……永远只喜欢你!!!”
他说:“坤山狼毫,那是我最想要的那支笔,父皇说要把它赏给上古文练得最好的皇子,我每天练字,就为了得到那支笔,我如愿以偿了,可是那天你要我的题字,你明明一个上古文也不会写,桌案上的笔,却全是最名贵的坤山狼毫!!”
“可是你做了什么呢。”解疏棋红着眼说:“你当着我的面用它画了个乌龟,然后嫌弃它不好用,全扫进了垃圾桶,然后第二天,去要父皇的御笔,父皇竟也赏给了你……!”
“凭什么我想要的你总是轻易拿到,凭什么拿到之后又不珍惜,像拿了垃圾一样,说不要就不要!总是这样……一直都是这样!!”
解离之张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