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总监就提胯猛操,沈年咿咿唔唔的仰着头呻吟,身下也被放开,抖着腰射了出来,眼前一片空白。
“他用过这个姿势操你吗?”男人消停了一会儿,又追着他问,此时他握着沈年的腰自己坐在沙发上,让沈年坐在他腿上,自下而上的顶。
沈年下意识的就说了真话,“用、用过啊……”
总监咬牙切齿,操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,让沈年趴在沙发上,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跪趴着,自己从后面操进去,沉声问,“这样呢?操过吗?”
“也、也操过……”
驾着沈年一条腿放在肩膀上,侧身操进去,“这样呢?”
“也、也操过……”
把人抱起来,边走边操,“这样呢?”
脚趾猛的蜷缩,浑身爽的发抖,“也、也有的……”
“艹!”
试了无数种姿势,几乎是总监大人想得到的都试过了,得到的无一不是“操过”。
总监大人气的半死,心里妒火欲火烧的噼里啪啦的,最后怒而回归传统姿势,把沈年放在床上,拉开大腿面对面的顶进去,低头在沈年胸口咬着,动作片刻不停。
沈年没想到这人能这么猛,菜鸟的第一次毫无技巧,只知道尽根操进去又拔出来,但是本钱够大,鸡吧又粗又硬,青筋狰狞给肠壁带来爽上天的按摩感,哪怕没有技巧,沈年也被他直出直入的冲撞操的两眼翻白,嗯嗯啊啊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,只有带着哭腔的啜泣尖叫被撞的破碎。
后来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神经,非要问他和前金主的姿势,得到了回答后又跟吃了药似的猛顶,他后面干脆直接射不出来了,还不被放过,直到哭着喊着被操的失禁了之后,沈年才累的昏睡过去,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