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子烊自慰总是很安静,低低的闷喘被柔软的衣服吸收,崇宴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。
他不是第一次看贺子烊自慰,却是头一回从这个视角看他,像猛然撞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滚烫的目光顺着贺子烊的小腿和腰背再向下探寻,刚一看到那几件散落的衣服,心跳就不可控制地加快起来。
放在最上面的那件,赫然是他的外套。
灰黑色的牛仔布,左胸前有一个口袋,现在朝里的那一面在上,但崇宴绝对不会认错。
这还是他跨年夜那晚给贺子烊穿过的。他们那晚从酒吧出来,旁观了商场屏幕上的倒计时,沿街走到十二点半才回家,新年的晚风里路人互道新年快乐,他握到贺子烊的手指尖被冻得冰凉,把外套借给他穿。后来回到家他也没再记着问贺子烊要,就一直放在他那里。
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?
到底是什么意思,贺子烊为什么用他的衣服自慰,在房间里喷他的香水,还骚成这样。
心脏像发生一次爆炸,崇宴一秒钟都没法再多等下去,直接推门走进。而贺子烊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他的脚步声,背脊僵直,第一个动作是去抓那件外套的领子,也许想把它藏起来,但崇宴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他先一步到床边,倾身扼住贺子烊后颈,把那件衣服揪起来察看。还没弄脏,但也一股香水味,他把它扔回床里,这时才更清晰地注意到贺子烊汗湿的身体,和宛如醉酒后那样酡红的脸颊。
蒙着一层水雾的杏眼睁大看着他,身前烫热的性器还完全勃起着,胀硬不堪,前端渗出清液。贺子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急促地喘,崇宴也没有要跟他讲话的意思,把他身侧堆叠的被子掀开,那个属于他的深薄荷绿色小瓶就滚到床脚,顶上黑色的圆盖果然是被打开的。
柑橘的香气更加浓烈,贺子烊的腰在他的手掌下颤抖,整个人闻起来像一个汁水淋漓的蜜橙,熟透了,只要指尖捅进肥软鲜嫩的果肉瓣,稍微搅动就会溅出甘甜汁液。
崇宴没收着手劲,单手剥下那条皱巴巴又泛潮意的内裤,在那丰腴腿根用指尖一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