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迟受不了周围肆意汹涌的欲望,冷白的肌肤渐渐发粉,难堪的咬紧齿关。
再忍一忍就好了,横竖也不是没被这么对待过。
可那男人却偏不如他的意,一定要让他泄出一些呻吟不行。
他附着在胸口的吻十分狂乱,仿佛是一条才化为原型的恶狼,表面的斯文消失殆尽,强硬的扣住周迟不断向外挣扎的肩膀,舌尖飞速挑逗那颗已经硬硬的小红豆子。
周迟紧紧闭着双目,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额角,向来冷淡的表情此时泛起一股耻辱般的红晕。
看起来更想让人凌辱了。
收藏一块棱角分明的好玉,再花时间去耐心的搓平那些锋利的边缘,一直是杨宴池乐此不疲的爱好。
只是他从前一直没碰见属于自己的那块玉。
“你看起来很爽。”杨宴池开口,起身时唇角还与周迟胸口间粘连一条银丝,在摇摇欲坠中乍然断裂。
他意有所指的点点另外一边,说:“还没碰,就硬了。”
平时藏匿于严严实实的衣装中,看起来像个正经人。
其实一扒开,内里骚透了。
“别碰我...”周迟喃喃道,紧紧崩起的身体在身下唇舌并用的泽泽水声发出难堪的颤抖,他腾不出一只手,两腿即将并拢又被重重掰开。
“别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