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身裸体抛弃羞耻心的那些天都在回忆中迅速消淡,但已经被改造得愈发敏感的身体还残留着不会抹去的印记。
我在浴室里清洗未消的层叠痕迹,掌心轻拂胸口带来阵阵颤抖,被指节把玩的乳头比穿着乳环时更容易兴奋,针刺般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。
我竟有些腿软,扶着浴室墙壁低喘着。
指尖粗暴地拉扯揉捏胸乳,我在恼人的酥痒中并拢双腿,透明黏液从穴口流出来,沿着腿根被淋浴水冲淡。
只是这样,就能高潮。
我放下手,默然闭上了眼。
太久没穿衣物,再柔软高级的材质都让我有些不舒服,皱眉扯着家居服领口走出客房时,走廊里打扫卫生的佣人见状,问:“先生要回去了吗?”
我愣住,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问我是不是要回去,回邱家最里面那栋我和邱月棠住的别墅。
这个主楼是邱默筠的地盘。
被他关进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监禁玩弄了这么久,终获自由,我本该迫不及待远离,但心头阴云未散。
我还没想明白他怎么突然就结束了对我的管教,明明邱月棠还没回来,而且,我的目的也还没有达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