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掐着掌心,极力抑制住战栗的胜利欢呼。
这一次他射得比下午口交时慢很多,享受着我暗暗夹紧的腿缝,龟头几次拨弄着穴口都快要顺滑地插进去了,他又艰难地克制住。
我敏感的身体被磨蹭着自发渗出淫水,从穴口里溢出来,浇灌着龟头。
他深呼吸,重喘了几声,然后微凉的精液喷射在我穴口,甚至挤进了微微张开的穴里,像是从里面流出来似的。
邱默筠叹了口气。
男人的手掌如同羽毛轻轻擦去他留下的痕迹,他无声无息地离开了。
我背对着关住的门口,在极度的兴奋中颤抖。
第二天邱默筠表现得若无其事,依然貌似严苛地让我含着假阳具,被他牵着项圈在房间里爬行。
我看着他的裤腿,忽然膝行着低头咬住。
他行动受阻,低头看我。
我仰头望着他,嘶哑的喉咙费力吐出气音,满眼期待地问:“今天也帮我揉奶子,让我吃鸡巴,好吗?”
邱默筠沉默地,居高临下地盯着我,镜框后目光幽幽。
半晌,他突然松开项圈的链条,弯身解开我脖子上禁锢许久的项圈,然后直起身。
瑞凤眼平静而深邃地看着我,他语气平常:“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