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拿起了黑色的皮拍,作势要打,熟悉的疼痛感还没落在身上已让我发颤,头脑空白。
本能催促,我急切膝行着前抱着他小腿,脸颊贴在他手背摩挲,舔吻他宽大的指节。
害怕的哭腔讨饶,“不要打,好痛……”
他沉着脸没说话,拿着皮拍的手也没有推开我,并不明切的暧昧态度给了我一点勇气和希望,愈加热情地含着他的指节,含糊不清地讨好。
“我会好好学的,别、别打我了……”
男人宽大有力的指节被我舔得湿漉漉的,筋脉如同迭起山峦,静静搭在椅背上。
他仍然没有训斥我,似在看着我还会怎样做小伏低祈求他的心软。
于是我大着胆子从他手中叼走皮拍,抬手接过藏在身后,然后全心全意地含住他几根手指,用尽这几天摸索学到的技巧舔吸嘬弄。
宛如在含着鲜活的性器官卖力伺候,渐渐发出津液搅动的咕啾声。
他终于动了,手指往我嘴里插深了一些,语气颇为不悦。
“都这么久了还没学会吃鸡巴,怎么这么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