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想摇着屁股躲?非要我打烂了你才听话是不是!”
他拽着我的手臂翻过身,皮拍专挑着屁股、深侧腿肉和胸口乳头这些地方打,疼痛带来的热度如蒸笼熏透了我浅淡的尖刺,体内的假阳具在挣动中又不得章法地胡乱顶弄着,有了生命似的趁机玩弄。
难以忍受的瘙痒热痛和尾椎骨窜起的极致快感凝成战栗的尖叫,眼前昏黑,眼泪横流,我好似在天堂和地狱间走了一遭,猛然绷紧的身体濒临爆发。
插着尿道棒的马眼堵塞不通,胀痛难忍,而身体里的滚烫洪流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。
这是蓝瓶药物的另一个效用,加上邱默筠对我阳物的束缚,让我如同放浪形骸的omega用alpha的后面高潮。
这是与射精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爽,飘然若仙,身体在长久的高潮中痉挛不止,我迷蒙地歪在床上,嘴唇微张,舌尖都吐在了外面。
邱默筠放下了皮拍。
他伸手摸了一把我股缝处涌溢的液体,闻到了与精液不同的腥臊味,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。
“上面的嘴不听话,下面这张倒是很乖。”
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,我没说话,闭着眼洇出眼泪,心头发涩。
用假阳具自慰的我,用后面高潮的我,奴性越来越重,再也无法回头的我……原来我已经变成这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