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的一下,突然的疼痛让我下意识收紧臀肉。
邱默筠严厉地训斥:“哑了吗?怎么教你的,都忘了?”
被药物驯服的放荡身体沦陷得很容易,只有一点我怎么都做不好。
邱默筠要我像omega一样叫床,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荤话。
之前不论和谁上床,都是他们在操我的时候情不自禁说着“好爽”之类的话,作为承受者的我通常都是隐忍着,尽力不发出脸红的声音。
有时他们会故意操得深,听我喘息,可没有谁会像邱默筠这样强势地逼我。
又是一记皮拍打在臀尖,我小幅度摇着头,难堪地哭:“不、不要……”
邱默筠的语气冷了下来。
“又不听话了。”
紧接着,皮拍狂暴迅疾地扇掴着红肿的臀肉,故意往下凌虐大腿处的嫩肉。
持续的火辣辣痛楚盖住了体内的痒,我拼命扭动着身体,抖着双腿往床头爬,在暴风骤雨的严苛惩罚下惊惶逃脱。
“不、不要打了、求求……”
邱默筠捉住我的脚踝,一用力,把我拖回床边,严厉冷酷的声音比皮拍更让我害怕。
“又想摇着屁股躲?非要我打烂了你才听话是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