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拧开蓝色小瓶,把挤出来的膏状物细致地抹在假阳具的柱身,尤其是圆硕龟头涂了厚厚一层,水润淫亮,看得我头皮发麻。
“可以了……”
我哀求地看着他,“太多了。”
邱默筠不为所动地直将整根假阳具抹得不停往下滴落,才收手,握着黑色底座,将假阳具抵住穴口,我尽力放松身体容纳它进来。
他垂眼看着,忽而说:“你吃得越来越熟练了。”
我面上一红,咬着嘴唇没说话,他也没再开口。
假阳具整根都插了进去,柱身与肠肉紧密相贴,烈性药很快渗进寸寸肉壁中。
尤其是龟头顶着的穴心迅速被药物燃起难以言喻的噬痒,似有千舌舔舐万蚁爬行,折磨得我失去理智,挺动着腰腹主动往他手中送,迫切盼着这根粗长的冰冷器物能杀一杀这钻心的热痒。
“……啊、哈……”
反复弹起的腰身逐渐酸软,药性却在加强,我浑身都沁出了潮汗。
情欲凶猛,理智全无,我双手松开腿弯就去急急夺邱默筠手中的假阳具,他任我夺,静静看着我生了痒病似的狠狠攥着假阳具往穴里捅。
“好痒……呜、好难受……”
邱默筠没有解释过这是什么药,但我凭着身体的明显改变猜出了药效。
无非是淫秽的烈性情药增加肉穴的敏感度,软化alpha干涩的肠壁,把坚硬骄傲的退化器官催生成一口贪爱阴茎的淫泉浪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