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话,冷酷地行刑。
那次之后的五天,我都只能趴着睡觉。
下手狠重的惩罚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,他又三番五次地试探,敞开大门假装走远,而我再也不敢踏出去一步。
跑不出去,又会被责打,我自然不敢再冒险。
邱默筠伸手扯着项圈的链子,牵动我往前爬到床边,“躺上去,腿分开。”
我知道他要做什么,这是每天我最痛恨的部分。
可我不能拒绝,顺从地上半身躺在床边,双手勾住膝窝,双腿分开折到胸前,将下半身暴露在他面前。
他的手里是一个蓝色小瓶子,已经用到第三瓶了。
站在床边,他专心地垂眼看着我下身的肉穴,握住埋了一夜的中号假阳具,慢慢旋转着抽了出来。
无时无刻不在含着假阳具的身体完全习惯了被填满的饱胀感,他抽出,顿时一阵生理性的空虚袭来。
我眼眶发热,不愿面对身体的日益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