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始终没动。
又过了良久,邱默筠突然出现在门口。
完全没有任何脚步声,他就这么站在了门口,像是一直静静藏在门旁。
我一下子撞进他的眼中,慌忙低下头。
他反手关住门,在封闭寂静的房间里走过来。
“这次听话了?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我的身体回忆起了被藤条鞭打的可怕痛苦,禁不住颤抖起来。
我明白了,这是他又一次的考验。
他第一次出去处理公事的时候,我以为趁着门开着可以跑出去,一出门却发现他就守在门边等着我犯错。
然后他用疼痛感最强的藤条狠狠打了我一顿,让我长了记性,再不敢生出半点潜逃的念头。
臀肉在幻觉中泛起烧灼的辣痛,我缩着肩膀,嗫嚅道:“我听话的。”
他用了一天散鞭来让我适应惩罚,之后就一直用皮拍,唯有那次他用了藤条。
细长坚硬的棍状藤条落下尖锐的痛楚,一下接一下打在我被迫撅高的屁股上,羞耻、惧怕、胆怯被陌生而强烈的疼痛无限放大,我很快就受不了地大哭认错。
他不说话,冷酷地行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