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一震,被圆球堵住的唇舌竭力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声音,听起来狼狈而可怜,不停扭动的四肢在哀求他停下,停下这一切的错误。
嘴里蓦然一松,圆球被拿走了。
张开太久的嘴唇僵得流下温热津液,沿着下巴滴落,像个口水肆流的笨小孩。
我还适应着酸麻的口腔和唇舌,以为他终于心软,下一秒,在穴口徘徊的alpha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。
在医院看护邱月棠的时候人太多,我不想被别人发现,邱月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我在床上的情态,我们至多就是亲吻抚摸用手疏解。
很久都没有被进入过的后穴恢复了alpha身体的紧致,修长宽大的指节插进来的一瞬间,异物感十分强烈。
生理的深深抵触和心理上的背德痛苦让我叫了一声,仓惶地大喊,“不!不行、邱默筠你停下!不…畜、畜生……呜……”
邱默筠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,甚至又插进去了一根,指腹微微弯曲着挠刮紧惹的肠肉,感受着敏感的收缩。
他要驯服我的决心坚如磐石,不会因为我的哭泣和哀求而产生丝毫动摇。
这个人的心肠太冷硬。
“太紧,太干。”
客观评价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满,我仿佛看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。
他的虎口紧紧贴住了我腿根,手指完全插到了底,长度不及真正的阳物,但足够摸索熟悉隐秘的肉道。
过了一会儿,他继续说:“不过很会夹,等之后这里潮吹流水了,又湿又热,操起来会很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