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咬我吗?坏狗。”
卫京檀冲他咧开嘴,尖锐的犬齿抵在下唇,“你觉得这东西能困住我?”
这口笼并非什么坚韧金属制成,皮带也是普通的材质,机关也相当简单,卫京檀上一次就在容钰睡觉时自行解开过,况且就算不用机关,他也能轻易毁掉这只笼子。
容钰却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,意味深长道:“狗笼子,关不住人,能关住狗。”
少年漂亮的桃花眼波光流转,闪烁出胜券在握的衿傲,像藏着钩子,拉扯着卫京檀的神经,让他心痒难耐。
他一把将容钰按在身下,用冰冷的口笼摩擦容钰的脸颊和脖颈,半晌低笑出声,“好吧,你关住我了。”
一夜旖旎。
翌日天光大亮,容钰浑身酸痛地醒来,墨书站在旁边一脸幽怨地看着他。
容钰:“……”
“上次蔡舒给开的药膏应该还在,一会儿你去抹点儿。”
墨书把热好的帕子递过去,嘴里嘀咕,“还说呢,下次他再来大可以直接叫我,我出去便是,别来敲我脖子,疼死了。”
容钰一边擦脸一边在心里骂卫京檀,他干的好事却要自己替他面对,要不是他人早走了,非抽一巴掌不可。
正想着,秦嬷嬷从外间走进来,压低声音说:“哥儿,那院儿醒了。”
容钰问:“什么时候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