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钰沉默了许久,扯了一下唇,“卫离晦,你太狡猾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哪有你这样的狗。”容钰扯着卫京檀的项圈,将他狠狠拽到自己面前,咬住他的嘴唇,厮磨着吐出沙哑字句,“分明是你栓住了我。”
卫京檀轻笑,胸腔的震颤传至容钰体内,让容钰也情不自禁地颤抖,“是吗?”
“是!”容钰恶狠狠道。
“好吧。”卫京檀的唇角翘起得意的弧度。
容钰啃咬他,亲吻他,又被他燃烧,被他融化。
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,像两条缠绕的锁链,将彼此紧紧禁锢,一头是容钰,一头是卫京檀。谁也无法逃离,谁若是先断开,另一方就会烟消云散。
他是他的狗,是他的双腿,是他的刀,也是渡他出苦海的菩萨。
王府这边气氛温馨,容府那头却是一片混乱。
晚些时候白氏醒了一次,惨白着一张脸,无论旁人怎么和她说话都不发一言,像丢了三魂七魄的木偶似的。
直到白立山的妻子冲上来,哭嚎着质问她儿子怎么会死得那般凄惨。白氏看着娘家嫂子那张和侄子肖似的脸,大叫一声,又昏了过去。
这一昏迷又是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