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京檀在他怀里蹭够了,又来亲容钰的嘴,嘴唇贴着嘴唇,一下一下地啄,扰得容钰思绪杂乱。
容钰垂下眼皮,指尖描摹着卫京檀高挺的鼻梁,“离晦,你在撒娇吗?”
卫京檀这副样子,实在太像主人远游归来,扑到主人身上求摸求亲的狗狗。
卫京檀不吭声,用力咬了一下容钰下唇。容钰吃痛,揪着卫京檀头发咬回去。
两人咬来咬去,也不知谁先伸的舌头,最后舌头与舌头缠在一块儿,嘴唇和嘴唇密不可分,津液在这场掠夺中被彼此吞咽分食,徒留粘稠淫靡的水声在唇齿间逐渐融化。
吻到最后,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很重。
卫京檀越来越凶狠,吮得容钰舌根发麻,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吞进肚子里。空气也被对方掠夺,他在空隙中寻找喘息的机会,被卫京檀亲得晕头转向,浑身颤抖。
卫京檀大发慈悲放过了快要窒息的容钰,掐着他细腰,亲了亲他眼尾的一抹湿红,低声调笑,“不如钰儿娇。”
容钰瞪他一眼,手指插进男人乌发间,忽然摸到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。他皱了下眉,扒开那处头发仔细端详,是一块指甲大小的疤痕,虽然愈合了,但不似旧伤。
“怎么弄的?”容钰沉下眉眼。
“战场上碰了一下。”
卫京檀轻描淡写,容钰却没那么好糊弄,仅仅碰了一下能磕出这么深的疤?还是在头上,这要是再严重一点,怕是致命了。
可卫京檀不想说,他便问不出来,容钰横他一眼,刻薄道:“怎么没把你磕成傻子。”
卫京檀莞尔,“变成傻子钰儿还要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