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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落在杭州萧山,白一尧就近找了个度假酒店。
也算他倒霉,他到的当天就开始下雨,连续下了一周,白一尧就坐在酒店阳台上,贼有小资情调的端了杯茶,翘着腿看空蒙的雨景。
他以前是闲不下来了,休假超过三天,他就要胡思乱想,超过半个月,他就要担心下个月的房贷和车贷。但现在他没有任何负累,手上还有一大笔钱。哪怕他挥霍完这笔钱,他也完全可以从头开始。
“叩叩。”敲门声。
“酒店打扫。”
白一尧说,“进来。”
五星级的度假酒店,每天定时有人打扫房间。白一尧第一次知道还能这么享受。
在阿姨为他更换床垫时,白一尧忽然问了句,“杭州有什么好玩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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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天生乐天,想开了就开始拿谢千驰给的巨额劳务遣散费享受人生的白一尧不同,谢千驰状况就不太好了。
聪明的人总是比傻逼过的不快乐,何况是谢千驰这种聪明人中的聪明人?跟白一尧在一起的时候,白一尧能分担他的负面情绪,还能用身体供他发泄性欲,这也让谢千驰的极端情绪能得到很好的调控。
但白一尧走了之后,生活中缺失了一半的谢千驰,生活就开始慢慢倾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