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尚弄好了,也没急着操他,反而句句透着酸气的审问他。
“嗯?”
手往白一尧屁股上打了一下。因为吊着的时候,整个人坠成了个弓形,戚尚打的这一下,白一尧躲都没法躲。
“让你别他妈乱搞。”戚尚这几天面对白一尧时风轻云淡的面具,一下子裂开了,深邃眼眸中,透出层层煞气似的,“你现在都要被人搞烂了。”
白一尧说不出话,领带在他后脑系住,垂下的两截,在半空中随着他的晃动而晃动着。
戚尚都懒得脱白一尧的衣服,这样子不好脱是一方面,他是真要给白一尧长长记性。他拿了把丢在桌子上,挺漂亮的一对烧蓝蝴蝶刀,手指一绕,刀打开了,刀锋贴着白一尧裤子中间那根线,贴着股缝刺了进去。
白一尧听到衣服刺穿的声音,连带着感受到了那把近乎贴着他皮肉的刀。
戚尚看白一尧直摇头,伸手过去,抓着他的头发,“别动。”
“我等下给你开洞就算了,别让把刀给你开了。”
白一尧果然不动了。戚尚就拉着刀往下一划,裤子寸寸裂开,露出里面棉麻质地的内裤。
因为白一尧吊着,这种屁股从裂开的布料里往下坠的感觉,就愈发明显。
戚尚把白一尧的鞋脱了,没脱他袜子,拿着摄像机,调整了一个角度,放到沙发扶手上。
平时供他运动的沙包,静静地挂在那里,只不过今天他运动的东西,换成了另一个吊着的‘沙包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