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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总归,也算得上是互相纠缠。
奇异的、病态的满足感,充斥在托兰暗意纯粹的灰瞳中。男人将睫毛压下,蛮横又坚决扯过洛观宁依旧胡乱挥舞的纤瘦胳膊。
“既然你自己冷静不下来,那就用我的方式冷静吧。”
手铐刮的铁质床架“哗啦啦”刺耳的响,一支包装严密的针剂扎在美貌beta的臂弯上。洛观宁即便混乱之中,瞳孔也不免因此微微缩紧。随着药水推入血管,燥热感很快在身体席卷,他挣扎的幅度愈发变大,隐隐察觉到危险,然而托兰却将空掉的针管随手扔在地上。
男人将他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拷在床柱,随即,才用手又托起黑发美人泛红的下巴。托兰表情冷淡又锋利、嗓音中却带着近似报复得逞的快意喑哑:
“从现在开始,我会让你空荡荡的脑袋里除了发情以外,再想不起别的事情。”
7放置破处做恨,成结前拔出外
射/“你以后只需要晃着屁股吃鸡巴
“爱”与“恨”常常被赋予相同的重量,分明截然相反,摆放在一起时,却相似到易被认错。
托兰重新回到囚室的时候,已经临近午夜。
牢门被男人从外打开,随即紧紧反锁。
“吱嘎”几声锁芯转动时细细的响动,却也没有掩盖住来自囚室深处,古怪连续的“嗡嗡”电动声。
银色长发的高挑典狱长笼在阴影中,军靴挨着地面,脚步声在囚室内清晰响起。没走几步,声音也就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