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绵垂眸看着他半跪在自己面前摆弄裙摆的样子，忍不住问了一句：“大哥，你好像很熟练……”
是以前经常这样做吗？她有点难以相信闻景臣以这样的姿态面对着任何人的场景。
哪怕他只是微微低了头，她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甚至荒谬的感觉。
掌权者就该站在高台之上，俯瞰众生。
不要做那种超脱了兄妹关系的事情
“算不上熟练。”闻景臣看了她一眼，将最后一处整理好之后就站了起来，他转过身，牵着她走向那面巨大的镜子，“只是多问了几句。”
唐绵愣了一下，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。
他的意思是他找工作人员事先问过。
好像问了一句以后就想继续问下去，问他以前也是这样会事先跟工作人员请教吗？问他……
唐绵恍惚，意识到自己的心有点收不住了。
她抿了抿唇，忍下了还想再问的念头。
闻景臣像是没有发现她的情绪变化，陪着她试了一套又一套，耐心十足。
等试完了，最后唐绵还是选了一件能遮挡住肩背和胸口的晚礼服。